“鹧鸪哨?”
透着雨幕,看着义庄外那三道身影。
陈照嘴角不禁勾起一丝弧度。
他都以为搬山一脉的人赶不上了。
没想到来的还不算太晚。
至少看到了自己出手的场面。
“师兄,那是谁?”
断墙外,花灵也看到了屋檐下那道身影。
美眸里浮现出讶然。
“不认识。”
鹧鸪哨摇摇头。
虽然夜色如墨,头顶又是大雨如注。
但到了他这个层次。
眼力之强横。
这些完全遮掩不住。
他清楚的看清了陈照的脸。
但以他过目不忘的记忆。
鹧鸪哨有十分的确信,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此人。
但这些远远不是他如此震惊的原因。
真正可怕的是。
看了这么久。
他竟然完全认不出那个年轻人的手段。
道术?佛法?巫术?
还是旁门左道?
一个个念头在鹧鸪哨脑海里浮现。
但又一一被他否定。
陈照刚才镇杀妖狸所用的法门。
气息浩荡。
感受不到半点阴煞邪气。
反而有种面对茫茫大海之感。
这种功法,不说见过,他连听都未曾听闻。
“啊……”
听到师兄这句话。
花灵歪着脑袋,眼神里更是诧异。
在她的印象和认知里。
师兄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
从来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今天竟然能够从他那里听到不知两个字。
实在罕见。
“走,去见见。”
“义庄里正好还有个老朋友在。”
鹧鸪哨并未在意小师妹的想法。
目光扫过义庄内。
最终落在陈玉楼身上。
神色间不禁浮现出一抹诧异。
搬山一脉,因为世代深受鬼咒困扰,族人越来越少。
到了他这一辈。
更是凋零。
寻找雮尘珠的众人几乎全压在他一人肩上。
无奈下,他只能寻求与卸岭的合作。
而陈玉楼这些年里,也确实为他提供了不少消息。
他是此代搬山魁首。
后者是卸岭总把头。
两人合作倒斗,一个寻珠,一个摸金。
从未出过错漏。
只不过近些年里,因为带着花灵和老洋人,倒是许久未曾谋面。
鹧鸪哨也没想到。
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苗寨老熊岭义庄里。
“老朋友?”
听到师兄这话。
花灵和老洋人不禁面面相觑。
他们跑江湖的时间短。
哪里知道师兄年轻时候的往事。
不过看到师兄一步步走入义庄。
他们二人也不敢耽误。
迅速追了上去。
“陈小哥?”
陈玉楼等人并未察觉到义庄外情形。
等到一老一小,两头妖狸死去。
破了妖法。
这才清醒过来。
“陈把头,没事了,妖物已死。”
陈照拍了拍手。
神色平静。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但这话落到陈玉楼几人耳里。
却是犹如滚滚闷雷。
“这……死了?”
陈玉楼瞳孔猛地一缩。
有些难以置信。
他也修行过些道术。
但那头老妖只是诡笑了几声,就浑身瘫软,差点不省人事。
更别说拐子他们。
表现的更为不堪。
这陈照究竟是何来历?
竟然能够斩妖伏魔。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搬山一脉的道人有这种能力。
但陈照显然不是。
“草他奶奶的,真死了!”
罗老歪小心翼翼的往断墙那边探头望去。
眼下。
那边只剩下三堆灰烬。
被大雨冲的四散。
罗老歪忍不住重重咽了下口水。
再看陈照的目光,已经恍如神明一般。
刚才他可是亲自动手了。
但即便是火枪。
对那头成了精的老妖狸根本没用。
自己只是被她远远看了一眼。
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整个人更是浑浑噩噩。
要不是昆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又将他弄醒,恐怕到现在他还躺在地上。
他完全想象不出来。
陈照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一头活了几百年的老妖。
被他打的连尸体都没剩下。
罗老歪有心想问。
但张了张口,话却卡在喉咙里,根本不知道从何问起。
“陈把头。”
“有人来了,你应该认识。”
看着几个人还是一脸失神。
明显还沉浸在刚才的情势中难以自拔。
陈照眉头微皱。
轻声提醒了一句。
“谁……谁啊?”
听到这话,陈玉楼才恍然惊醒过来。
下意识看向陈照。
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过于失态了。
陈玉楼忍不住老脸一红。
他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坐稳常胜山第一把交椅的总把头。
眼下实在有些丢人。
猛地一咬舌尖。
强烈的剧痛刺激下,他人总算清醒了不少。
只是心里却在好奇。
来人是谁?
咚咚咚——
没片刻。
义庄前殿处便传来一阵脚步。
陈玉楼耳力远超常人。
一下就听出来,来的是一行三人。
“摘星需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烧的是龙凤如意香,饮的是五湖四海水。”
没等他猜出来人是谁。
一道沉冷的声音便从暗处传来。
随即,三个苗人打扮的身影更是闯入视线中。
“搬山道人?”
陈玉楼心头一动。
瞬间便猜出来人名号。
只是不清楚,这帮道士不穿道袍,反而是这样一身冰家苗的打扮。
不过,江湖规矩,既然对方已经报了山经切口。
他作为常胜山的总瓢把子。
也不能失了身份。
当即抱拳拱手。
冲着最前方拿到高大身影朗声道。
“常胜山上有高楼,四方英雄到此来,龙凤如意结故交,五湖四海水滔滔。”
行过江湖礼节。
陈玉楼当即笑道。
“道兄多年未见,怎么改换门庭,投了苗寨做起了洞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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