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上传来的,那被罗璿的体毛所刮擦出的痒痒的触感,让陈程连心都随着大腿一起痒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陈程的手已经放在了罗璿的脸上,一边轻抚着,一边说:“罗璿,罗璿,怎么样?摔得重吗?”
其实罗璿也是□动的,特别是在打篮球的时候,上篮的时候被撞飞是常有的事,落地时都有保护动作的。
只是刚才罗璿实在是慌了神儿,走的时候脚一滑,想要用手撑一下地吧,却又被浴巾裹住了,结结实实地摔了一咬,头没被撞出什么好歹来,就算是好运气了。
罗璿□着说:“好痛,没出血吧?”
陈程扳过罗璿的头来:“没事,没出血,就是起了个包。”说着把罗璿捧着头的双手拿开,“不要揉,等会儿去梨子那里要个冰袋敷一下。”
罗璿总算是喘过了一口气,努力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裸身仰躺在地板上,陈程正趴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的身体正紧密地帖在一起,自己的双手又被陈程分开压在两边——这姿势,真是暧昧到无以复加啊!
陈程这时看到罗璿睁开了眼睛,忍不笑了起来:“喂,你急个什么?慢点走不行啊?看你这一下摔得,我都吓得够呛。”
罗璿刚才虽然摔了一跤狠的,但是怦怦乱跳的心倒是平复了,这会儿神智清醒了,只感到陈程的一条腿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的胸部也正和自己的帖在一起,一时间心跳再次加速,呼吸急促起来,脸也同时涨得通红。
陈程见到罗璿的脸红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刚才撞的:“你的脸好红啊,是不是哪里还疼?”
罗璿想要推开陈程,但是双手被陈程压在地板上身体两侧,动也不能动,而且在她的内心深处,居然也不想推开陈程——这样的肌肤相亲,可能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一辈子也不见得能再来一次啊!
而陈程这时看着自己身下的罗璿那红红的圆脸,微皱的眉头,轻启的红唇,浅露的皓齿,忽然间就觉得好萌,好可爱——那凌乱的短发帖在额前,让陈程忍不诠松开了一只手,去拨开了那额前的头发。
而这时罗璿的左手已经失去了禁制,居然也同样没有动,只是呆呆地看着压着自己,拨着自己额前头发的陈程。
陈程也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情,什么心态,看到原本就极为疼爱的小妹妹就在自己的身下,感到自己压着一个火热而紧滑的躯体,忍不住就想要亲一亲罗璿,把她好好地揉紧在自己的身体里。
罗璿看着陈程的脸在自己面前逐渐放大,接近,再接近,头脑中也渐渐趋向于空白——难道橙子是想要吻我吗?这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呢!
罗璿的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没有要挣扎的念头,虽然也知道这一吻下来,自己和陈程的关系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但却怎么也无法拒绝,甚至有一种期待,而自动微微地张开了双唇。
陈程在心里也同样知道这一下若是亲上去了,和之前在那小饭馆里的玩亲亲是完全不同的——她不是个les,脑子里也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甚至在她的身边都没有这种事和这样的人,所以她虽然听说过,却一直以为这事离她很远,现在与罗璿眼看就要发展成一种她无法控制的危险关系,她的心里其实也是恐惧的。
但是不知为什么,她也一样无法抗拒自己身体上的动作,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也要先完成这一吻一样。
两个人越靠越近,连鼻子都碰到一起了,双方的呼吸都传入了对方的口中,鼻中,眼看就要四唇相接,忽然响起了门铃声,还有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两个人这才像被惊醒了一样,连忙各自分开,就像是触了电一样,都跑到浴室的两边帖墙站着。
两个人都略带慌乱地看着对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侯门铃声越来越急促,敲门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并且传来了陶娡的声音:“喂,快开门啊,罗璿,快开门!”
罗璿神志还没有完全回复过来,就想着赶紧逃离浴室,不要再在这个尴尬的氛围里继续待下去了。这时听到外面陶娡的声音,转身就走。
陈程却一下子过去拉住了罗璿的手:“急什么,身上擦干一点再出去啊!”
罗璿傻愣愣地站着,任陈程拿着毛巾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擦干净了,然后被陈程用浴巾裹了身子推出了到。
这时门铃声已经按得像要炸了一样,罗璿过去开了门,陶娡在外面见到罗璿这副样子出来,也是一怔:“哎,你在洗澡?”
罗璿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什么事啊?”
这时陶娡旁边挤过来一个人,却是那个在篮球场上打大前锋的退役大姐任鸿。任鸿说:“你也在洗澡?我刚才回过来后也洗了一下,更衣室后面的淋浴不给力啊!”
罗璿点着头应了一声,陶娡却对任鸿说:“说这个做什么?快说主题啊!”
罗璿心想——怎么还有什么主题的吗?却听任鸿说:“听说黎梓菲去找那个姓赵的老板了?”
罗璿说:“是啊,怎么了?”
任鸿说:“你知道吗,这个姓赵的家伙口碑很差,很是好色,在本地找不到什么正经女人和他来往的,所以这次打篮球,一共就找到了五个人,如果不到外地去找,只怕连比赛都打不了。黎梓菲这么漂亮的姑娘去单独找他,太危险了!我来给他打球,是因为我年纪大了,知道他也看不上我,俞秀文是太缺钱没办法,那三个体校的,我早说过她们不是靠打球混饭吃的,她们其实就是在搞□——□,你们不会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