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妖局那座现代化堡垒之内。
办公室内。
巫九、陈辉、凌霄、张秀四人坐在办公室内。
张秀打着哈欠,手中拿着一个苹果啃着,他手中拿出两封信,说道:“这就是我从昆仑域带回来的,是那个林凡交给咱们的。”
“这家伙搞什么鬼?”陈辉奇怪的随手拿起了林凡所写的信,一边看,一边念了起来:“抓妖局的各位,我是林凡。”
“我之前弃暗投明,加入了抓妖局,回到了圣殿后,没想到竟被师父刘伯清给识破了,并且看刘伯清的模样,他早就猜测到了我会加入抓妖局。”
“不过我林凡乃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身在曹营心在汉。”
“写这封信便是以表对抓妖局的忠心。”
“我在燕京中的势力,诸位随时便能动用。”
念完后,陈辉一脸奇怪,说道:“这林凡倒是有点意思啊。”
张秀啃了一口苹果,笑着说道:“就他这点小聪明,能瞒得过刘伯清才有鬼了,另外这林凡让咱们抓妖局供应他在昆仑域的势力,每个月给予一笔钱财,你们怎么看?”
“给吧。”巫九开口说道:“这林凡能让我师父给相中,必然是有特殊之处的。”
巫九笑了一下:“另外给他下达一个命令,既然说什么身在曹营心在汉,那么就让他暗杀一个圣殿较为关键的人物,也好让他别这样左右摇摆,彻底站在咱们这边来。”
“赞成。”凌霄点头起来。
随后他欲要去拿起刘伯清寄过来的这封信。
没想到张秀却是抓住了凌霄的手,说道:“让巫九自己看吧,这是刘伯清写给巫九的信。”
显然,张秀是看过内容的。
巫九一听,顺手拿起了这封信。
他拆开信封,看了起来,看着信中的内容,双眼却是渐渐有些湿润了起来。
上面就只写了一句话:“我耳朵疼。”
可这四个字,却是让巫九的思绪,回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
那时,刘伯清开着棺材铺,而他,则从小跟着刘伯清生活在一起。
刘伯清既是师父,又是父亲一般的将他给带大,不过每次刘伯清都舍不得打他,时常都是揪他耳朵,当做惩罚。
而每次年幼的巫九总会睡在刘伯清的身旁,说:“我耳朵疼。”
刘伯清则会轻轻的给他揉上一夜的耳朵。
“呼。”巫九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将手中的这封信给撕了,他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师父,写的什么?”陈辉看着巫九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东西,无非就是打感情牌罢了。”巫九摇了摇头,他缓缓走到窗户便,目光却是异常坚毅,看着窗外的天空,缓缓说道:“师父,俗话说,事不过三,已经两次了,这第三次,我不会再心软的,人总是会学着长大的。”
“行了。”张秀一拍大腿,问道:“走吧,我得回昆仑域了。”
“张秀。”巫九此刻说道:“你认为我们此刻攻打圣殿,有多少胜算?或者说,让圣殿交出刘伯清,会有多少概率?”
张秀忍不住一笑,说道:“你对你自己师父还不了解吗?刘伯清已经在圣殿内掌权,他的手腕,会让圣殿把他给交出来吗?”
“至于攻打圣殿。”张秀面色凝重了些许,说道:“圣殿中,光是天仙境实力的,便有十二人,那青帝更是深不可测,加上刘伯清,以及大量的地仙境和解仙境高手。”
“说实话,正面攻打,很难赢。”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巫九点了点头:“辛苦了。”
……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林凡躺在圣殿,他家中的院子中,哼着小曲。
他躺在一张藤椅之上,手中拿着一瓶小酒,而旁边,王化龙也是如此。
二人显得颇为悠闲惬意。
“我说你这家伙,回来后,就一直这么高兴,辛辛苦苦搞到的净化佛珠都还给莎车国了,这一趟算是白忙活了。”王化龙在旁边开口说道。
林凡摇了摇头,说道:“我兄弟的怪毛病被治好了,我心情好不行啊?”
“嘿嘿。”王化龙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
二人喝着酒,颇为舒适。
这时,突然有一个仆人从外面快步的走了进来,并且恭敬的说道:“林大人,王大人,朱境耀管事过来了,说有任务要交给二位。”
“又有任务了?”林凡坐了起来,说道:“快请朱管事进来。”
很快,朱境耀便快步的走进了院子,他脸上满是笑容,说道:“两位,两位,好消息啊。”
王化龙说道:“朱管事,能有什么好消息给我们,快说说。”
“嘿嘿,我们已经查到那个神秘组织中的一个重要成员下落了。”朱境耀沉声说道:“这可是大功劳啊,这是刘先生亲自下达的指示,让两位去立功呢。”
“什么重要成员?”林凡问。
朱境耀说道:“这人。”
随后,他拿出一张画像,说道:“此人名叫孙小鹏,是那神秘组织内的重要成员,并且根据刘先生所说,此人的实力,不过是地仙境左右,但却是极为核心之人。”
“此番大功劳,刘先生特意让你们第七支队前去啊。”朱境耀道:“而且刘先生说了,此次不用活捉,直接斩杀了此人便是了,不必留手。”
“当真?”王化龙双眼一亮,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哈哈笑道:“这总算是像句人话了,每次都让抓活口抓活口,打都打得憋屈,哪净是这种破事,这次总算好了,看我一刀劈了这孙小鹏。”
林凡心中却是一凝,他倒是没怎么听闻过孙小鹏的名字,但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是资料,由王队长保管,还是老规矩,不能提前泄露。”朱境耀将一份资料递给王化龙。
王化龙点头,对林凡说道:“林凡你等着,我这就去将商晨鸣,应巧儿他们叫过来,这个功劳可不小。”
说完,王化龙美滋滋的喝着酒离开,去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