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少卿被阉割,这是东方家族从来没有过的耻辱。
人群中还有东方少卿,看到王腾搂着宣荨降落下来,就咬牙切齿,眸光猩红,像一头随时都会冲上去的野兽。
听得东方硕的话,他差点要哭出来了。
自己的男根被切,简直生不如死。
“不错,王腾这人,太卑劣了,还是将他交出去吧,我们为他跟天魔军团,拼个你死我活不值得!”这时,又有老者排众而出,冷漠笑道。
这是一个黑衣老者,眸光有神,天灵盖隐隐间有霞光闪烁。
他正是墨家三祖!
“不错,叫王腾自己去自生自灭吧,我们犯不着,为他冒险!”这时,又是一道冷笑传来,说话的正是法家的韩梁,嘴角噙着冷笑。
“我也赞同!”
吕秦也说话了,嘴角噙着幸灾乐祸的冷笑。
短短的一会而已,王腾就成了众矢之的,像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船,即将上船时,船上的人却要将他推下去。
“哈哈,王腾,你看到了这里并不欢迎你,赶紧滚下去吧!”
这时东方少卿,忍不住充满恶毒和畅快大笑了出来。
看到王腾,落到这地步,他开心无比。
“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咱们大家都是三千域的生灵,应该一致对外才是。”宣荨有些生气道。
“嘿嘿,宣荨,你说什么都没用,只怪你们当初太阴险了!”东方少卿,狞笑说道。
“啪!”
就在这时,王腾一个闪身上前,一巴掌将东方少卿,直接抽飞,脸上浮现出一道火辣辣的巴掌印。
“王腾,你敢打我?”东方少卿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脸,大怒道。
他半张脸都打烂了,血肉模糊,钻心的疼,他可是东方家族的少爷啊,竟被人打了。
“打的就是你,你算是什么东西,竟敢撵我们走!”王腾却是冷笑。
东方少卿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背脊升起了一抹寒气,不知为何,现在的王腾,比起之前可怕了许多。
对方的一个眼神,竟给他一种被远古猛兽,盯住的感觉,一阵心有余悸。
“王腾,你好大的胆子,打我家公子,真以为我东方家族制裁不了你吗。”然而,东方硕看不下去,也是勃然大怒,指着城道:“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语气强势而霸道,字字如雷。
“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老梆子,你算老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然而,王腾却依旧冷笑。
他终于发觉,三千域的各大势力,有多少“腐败”。
“你自己作死!”东方硕眼中有怒火在燃烧,直接探出五指,像是一个龙爪,朝着王腾的咽喉扣来。
这是缚虎爪!
是一门强大无比的近战搏杀之术,东方家族,曾经有先贤,用这一招撕裂过数个同级别的高手,厉害无匹。
东方硕本来就有着天主境界九重天的实力,这简直不给人留一点活路啊。
盯着手爪,很多人都背脊发寒,忍不住倒退了几步,打自灵魂的感觉到悸动。
王腾见状,脸色也是冷下来,当下探出一个手爪,朝着前方打了过去。
吼!
刹那间而已,一道龙吟爆发出了来,在王腾的手掌上,竟出现了一颗苍龙头,神威凛然。
这就像蕴含着一股盖世龙威般,有一股浩大的气息弥漫开来。
“这是擒龙爪?”
人群中,金蝉子不禁一怔,有些意外。
这是佛门的至强手段,王腾竟会习得。
实际上,这擒龙爪,威力之强,的确非同一般,王腾以前根本连其百分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以他现在的境界,更是有了另外一种感悟。
这一刻,手爪像一种无形的“势”,破灭一切,粉碎一切,抹杀一切!
这就是擒龙爪的奥义之所在。
喀嚓!
一道骨骼挫裂的声音响起。
东方硕立刻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整个手臂弯曲了下来,骨骼露出,鲜血淋漓。
擒龙爪之内,竟还有一股毁灭的力量,要侵犯他的五脏六腑,东方硕立刻咬牙,取出了一柄铁剑,噗的一声,一下子将自己的整条手臂,将齐肩斩去,这才算隔离了擒龙爪的力量,保护肉身。
“小子,我要将你生撕了!”东方硕怒发冲冠,像个老鬼再次杀来。
这亏吃的太冤枉了,只怪自己太大意。
“阿弥陀佛,施主,冤冤相报何时了,还是住手吧。”就在这时,金蝉子出手,化为一道金光,念了一声佛号。
在他肌体,流转出一股浩大无比的佛威,竟将东方硕一下子都逼退一步。
“金蝉子,你干什么?”东方硕脸色一变,说道。
说话时,他心中也是有些凝重和震惊。
随意的出手,竟能将自己震退,金蝉子的实力,当真匪夷所思。
“东方前辈,不管怎么说,咱们都是三千域的生灵,在天魔前,该团结一致,不分彼此,还是希望您能暂且放下恩怨,让王腾在这里避避吧!”
金蝉子双手合十,说道。
“哼!”东方硕见状,也只有不甘的冷哼一声,无法反驳,干脆不在言语了。
墨家三祖也只有沉默。
东方少卿牙齿咬的吱吱作响,却也唯有不吭声。
他无法反驳金蝉子的话。
“拓俊魔将,你们离开吧,我们三千域众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王腾施主,我们是不会交出去的!”最后,金蝉子回头,外面百万魔军,轻笑道。
这时,轻风吹来,他白衣猎猎,少了一抹温和,却多了一股正义和凌厉。
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露出这般气势!
“呵呵,原来是佛门的传人,真是失敬!”拓俊笑了笑,并没丝毫动怒,当下道:“实不相瞒,这段时间,我对金蝉子大师的名字,真是久仰无比,如今一见,实在毕生有幸。”
“不敢,魔将过誉了!”金蝉子说道。“别人都说大师,佛法通玄,法力无边,好不容易得见,匆匆离去,未免遗憾,不如我们两个打个赌如何?”拓俊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