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刻字爱奴爱之车

第三章刻字爱奴爱之车

宽敞舒适的豪华马车从贾府缓缓驶出,目的地直奔相隔不是很远的薛家而去。

这四驹马车虽比不上小公主那集合全国巧匠之力精心打造的“疯狂”马车,但也绝对算得上是车中极品,不仅起伏颠簸如履平地,而且就是再快也静寂无声,车辕到车厢甚至马身都有千锤软铁包裹,非但刀箭不入,空心的夹层更能将喧嚣的尘世完全隔绝,为车中主人神奇的打造了一个完美的休闲空间,可躺可卧甚至还可来回走动!如此神奇构思全都出于宝二爷对未来的思乡之心这,分明就是一个古代化的车房,就连酒柜与卧榻都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自此车打造成功后,宝二爷除开始外总共乘坐的次数决不会超出一手之数,反而大多数时候都是摆在后院供一干姐妹赏玩嬉戏,尤其是巧姐儿与湘云,二女只要有空必然要在车上肆虐一番,无形之中到是放过了许多折磨宝玉的机会!

此时此刻,宝二爷终于难得的用上了自己的爱车,而且正将它超时代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爱车?什么叫爱车?!自然就是做爱的车专门造出来做最爱做的事儿的车!

“啊!”激情无限的呻吟之中,宝二爷飞速褪下美人儿姨妈下衫,火热巨大的异物相隔许久再次旧地重游,有力的一挺之下深深刺入了美妇人花蕊深处!

………………

……………………

“啪!”这次不是火热的肉体撞击之声,却是令人更加能够想入非非的掌击香臀之音,在一对有情人儿翻云覆雨极尽恩爱之时,宝二爷近日常常盘旋的“刻字”之念终于冲闸而出;看来这神石之力的影响真是不可谓不大,他越是费尽心力强自克制,那汹涌的欲望反而越是凶猛,如若不及时发泄那最后的结果必是越积越多、逆血攻心走火入魔;在无敌禁忌之恋的疯狂冲激下,欲望之火终于幸运的提前爆发,而美人儿姨妈则成了第一个受此“特殊”恩宠的宝贝儿!

“啊……玉儿……你……你……干什么?”火辣辣的疼痛让中年美妇芳心一震,身处世家豪族的美妇人对于性虐也是有所听闻,回首正巧看见了坏侄儿那似欲喷火的双目,聪慧佳人芳心不由大吃一惊,天啦!宝玉不会是一个可怕的变态狂吧?!那可是宫中无能的太监才会干的!一想到传说中皮鞭、蜡烛等非人对待,美妇人即使对小情郎爱到骨子里也不由大是生气,不行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失去做人的自尊!如果宝玉真要玩变态玩意儿,那自己……自己就以死相谏!

………………

……………………

来了,来了!薛姨妈敏感的芳心瞬间紧绷保持了几分清醒,快感浪潮澎湃起伏,但她却知道宝玉立刻就会对自己提出“极度”过份的要求,一颗芳心怎不立刻陷入忧伤焦虑与快感汹涌之中?!

“好姨妈,我……我想……”宝玉结结巴巴的话语充分显示了他内心少有的胆怯,误解其意的中年美妇刚要在悲痛中翻脸,老天保佑心怀忐忑的宝二爷终于鼓足勇气提出了狂野的要求,“我想在姨妈宝贝儿这儿刻上我的名字!”

宝玉又急又快的说出了火热的期待,边说还边以手示意在佳人香臀上重重揉捏了几下!

呼!美人儿姨妈一颗芳心稳稳落地,担惊受怕的佳人在无限羞涩之中是又气又笑,宝玉的要求虽也属过份,但相比自己所想那完全是雨滴与江河之分,况且在身上刻上爱郎之名,那也是表达对二人真爱的一生无悔、不离不弃!心海已被坏侄儿充斥的佳人没有半点犹豫,只是娇嗔着白了宝玉一眼,妩媚万千的报复他平白让自己担惊受怕了一番,“坏小子,什么时候有了这奇怪的想法?你老实交代,已在谁的身上刻了字了?”

“好姨妈,好老婆!”宝玉哪会听不出佳人已有默许之意,心中喜意那是冲上了天,无比亲密的昵语道:“你是第一个!玉儿现在就要给你刻上名字,让玉儿时刻都不离姨妈左右!”

“嗯!”情郎火热的话语让中年美妇幽谷春潮大增,而听闻自己是他第一个刻字的女人,佳人芳心的自豪刹那间盖过了一切,“来吧,好玉儿,在姨妈这儿刻上你的印记吧!姨妈永远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

……………………

无边法力霞光流转,宝二爷大手轻挥凭空多出了一枝五彩神针,法力所化的尖针比之实物更加好用,只见他运笔如飞,笔走龙蛇,气势磅礴,震撼人心。

片刻之后,神针化为万千光点消散不见,不过两个风骨不凡、苍劲有力、世间罕有截然相反的歪歪斜斜、潦草难看的字迹已然在美人儿姨妈香臀闪现,终生难以抹灭!左边是“宝”,右边是“玉”,正是他宝二爷爱的烙印!

宝玉目放精光望着自己的惊世之作,那小孩涂鸦般的字迹映入了他的眼中却是无比顺眼,怎么看怎么欢喜,远比什么王谢名家的真迹好看多了!嘿、嘿……

“唔!”春潮润泽的幽谷微微颤抖,久侯不见爱郎光临的中年美妇回首与坏侄儿明亮的目光碰了个正着,更借着车壁悬挂的西洋镜看到自己丰腴香臀上的激情烙印,佳人心海的巨浪瞬间咆哮而起,怒吼不休!

醉人的幽息在浓重的娇喘中钻入了宝玉陶醉的心神,美妇人心间的呼唤好似无形的丝绳,牵引着宝二爷不由自主俯上了她嫣红的玉体。

………………

……………………

“吱!”云散雨收正值车到终点,片刻之后匆匆整衣完备的二人强自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悠然下车,不过美妇人眉梢眼角的春色却是浓得醉人,而坏侄儿眼底的火花也闪烁飞腾,好在一干下人已被上下尊卑之别控制了举止,低垂着脸面才未让惊世的暧昧露出丝丝破绽!

“什么?!蟠儿已经走了!”薛姨妈与宝玉刚刚跨入府门,老管家就急步上前沉声禀报,诧异震惊的美妇人不由自主自语道:“蟠儿不是说要见见宝玉才到关外去打理营生吗?!怎么突然说走就走了?!”

“回太太、宝二爷,大爷走时留了一封信给宝二爷,他也是临时起意与关外押送香烟的卫队一起离去的,大爷说了请太太放心,他的安全有红楼护卫保护不会出问题的!”老管家乃是薛家几十年的忠仆,一想到大少爷如今惨状也不由唏嘘不已,拿着信函的大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宝玉接过信函跟随薛姨妈走入了后院,望着冷清的院落美妇人不免感慨万千,薛家人丁本就单薄,如今更是犹如雨中花朵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凋零的危险!

宝玉迈步上前并肩而立,有力的大手紧紧扶住了佳人香肩,此刻的中年美妇不是成熟的长辈,只是一个无助的伤心女人;宝玉也不是侄儿后辈,而是悲伤美人儿的男人,无助美妇人的希望与倚靠!

薛姨妈缓缓闭上美目,在两点清泪划出美眸的同时,佳人玉首轻轻靠入了宝玉胸膛,一对有情人儿久久无语,在这无声的静谧之中享受着温馨情愫的甜蜜滋味,心灵一片宁静美妙之中悠然飞舞,迎面的春风一点一滴的驱散了中年美妇芳心的阴郁!

“好姐姐,我们看看信里写些什么吧!”没有外人在场之时,除了激情缠绵时之外,宝玉都以亲昵的“姐姐”称呼。

“嗯!”佳人脸上已无悲伤之色,率先掀帘走入了无人的厢房,因为薛蟠自大劫过后就喜怒无常,更是整日躲在后院不见外人,就连家中下人也被禁足后院,不得召唤不准踏入一步,因此前院人影儿来来往往,后院却是冷冷清清,偌大的空间之内只有宝玉与薛姨妈这对有情人儿!

有此天时地利的帮助,宝玉当然是毫不客气的紧挨薛姨妈坐在了热炕之上,坏侄儿情火虽动,但念及还有薛蟠信函要看,只得强自压下心中开始闪烁的万千星光。

质地良好的宣纸却写上了潦草的字迹,宝二爷不由为之展颜一笑,原来不只自己有此本事,这世间还是有与自己一拼高下之“字”的!呵呵……

半猜半认之下,他终于将薛蟠充盈痛苦与仇恨的字迹看了个八九不离十,字里行间的绝望与阴郁让一向不大喜欢薛蟠的宝玉也不免为之震动,原来一个男人没有了“根”果然是世间最疼之事!

“宝玉,蟠儿说了些什么?”薛姨妈见宝玉神色凝重,不由担心无比的开口相问,虽知道儿子行踪去向,但聪慧佳人不由为之生出深深的担心疑虑!

“没什么!他就是拜托我好好照顾我的姨妈宝贝儿与宝姐姐她们!”宝玉平静的面容下心海翻腾,故意以亲昵的调笑转移了美妇人视线。

薛蟠信中确实是拜托宝玉照料家人,但却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遭受人生最惨之事的呆霸王用血泪向宝玉提出了最后的恳求,“宝兄弟,为兄知道你是非凡之人!……兄到关外停留三年五载,如今愿倾尽薛家所有,只请宝兄弟给为兄报此血海深仇!”

“真没其他的吗?那你刚才的神色为何如此沉重?”聪慧佳人如水美眸一眨不眨的盯视爱郎眼神,心中的疑惑没有丝毫缓解!

“嘿、嘿……”不愿让美妇人担心的家伙惯有的坏笑让佳人发慌发热,坏侄儿低沉的话语充斥了暧昧的情愫,“我只是在想怎样照顾好姨妈!”

话音未落,宝玉已将佳人按倒在床,俯耳梦幻般刺激道:“好姨妈,孩儿这样的照顾算不算尽心尽力?!”

“唔!”床弟间的欢爱之语当然是无所顾忌,美妇人羞红的玉脸似欲滴出情爱之血,在车上还未散尽的情火再次轰然爆发,卷土重来其势汹汹锐不可挡!

涟漪的波纹在宝玉大手下荡漾,空间的静谧被流转的天籁所替代,火热的呻吟就连亘古不变的春风也为之震撼!

“参见菱少奶奶!”就在宝玉猛力一刺再登仙境的刹那,香菱的马车也回到了薛家,芳心纷乱的佳人心中闪现薛蟠的面容,不过不是爱怜之情,只有善良的怜悯。

自薛蟠向她提出相伴去关外一刻,佳人就在真情与怜悯间陷入了痛苦的选择,直到贾家的丧事才让她重如山岳的心房有了冷静的喘息之机;在回到大观园重见宝玉的一刻,二人虽没有机会独处一诉衷情,但意中人的影子却瞬间占据了她芳心每一寸空间,懦弱与怜悯瞬间就被真情之火化为灰烬!

回复清醒的娇柔少妇终于完全明白,怜悯可以有许多方式,何必选择陪上自己幸福的最笨办法?!自己无心呆在薛蟠身边,强自坚持此一虚假作为,到头来只会是害人害己,两不相宜!

香菱同样不知薛蟠已在极度灰心下放弃一切黯然离去,此刻的她独自回府也是为了将表明心意,反正有父亲的保护佳人也是无畏无惧,大不了听父亲的话离开薛家彻彻底底住进红楼别府,过上自己向往已久的美妙生活。

念及此处的秀美少妇更是勇气大增,她这两月对薛蟠的照顾也算是仁至义尽,再无丝毫理由能阻止她追寻幸福的脚步!

坚定的脚步直向后院冲去,她是主子当然不在下人之列。一心打定主意的美香菱会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吗?如果知道了的话她还会走的这样快速吗?!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华夏老祖宗早就用这千年名言讲述了所谓的相对论!就在香菱大步向幸福奔去的同时,一个针对迎春计划已久的阴谋却同时悄然弥漫。

京城最好的酒楼非“第一居”莫属,立于“第一居”大门口的孙绍祖见等候的贾赦踱着四方步缓缓而来,眼中不由迅疾闪过一缕得意阴险的目光。

“贾世叔,绍祖有礼了!”中山狼变脸般神色一变,无比恭敬深施一礼,那彬彬有礼的笑容令贾赦大为欢喜,能有人对他如此尊敬,以他资质当然难免要得意忘形了!

“哈、哈……贤侄不用多礼!”相同的爱好让贾赦对这位世侄是大有相见恨晚之叹,学着古人豪爽之风大笑道:“贤侄,你我也算得上志趣相投的忘年交,不用如此拘束,我日后还要仰仗你的帮助呢!”

“世叔说得是,我们是该多多亲近!”孙绍祖脸上的谦卑不变,大手虚引领先带路向楼上雅座行去。

酒过三巡,菜上五味,觥筹交错之间中山狼与贾赦都是面红耳热,眼见老家伙已被自己的迷汤灌得晕头转向,中山狼眼底清醒的精光一闪而逝,面上却故作醉态向老笨蛋抛出了橄榄枝儿!

“你……知道吗?”孙绍祖醉态明显酒后吐真言,“当今圣上……也很是喜欢……各类名扇,看世叔如此……豪爽,小侄也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贤侄快讲!”贾赦长年都是吃喝玩乐,对于所谓的圣上爱好他是一无所知,毫不怀疑的欣然大喜,想不到圣上也是同好雅人!见孙绍祖酒醉话语迟钝,心急的老家伙急忙开口追问,“你快说,如果对我有所帮助,事成后定不忘贤侄好处!”

“世叔说外人话了,你我何需讲究……什么回报不回报的!”大着舌头的中山狼自然的将猎物引向了陷阱,边说边醉醺醺的站了起来,“走……我这就带你去!”

在中山狼半拉半扯的大手下,莫明所以的贾赦微微一愣,随即跟着好心的贤侄走出了“第一居”的大门。

“贤侄,你这是带我到哪儿去?”贾赦二人在街道上左穿右转,走了许久依然还是不知孙绍祖要干吗!

“呵、呵……你放心吧,马上就到了,一到你自然会明白的!”中山狼可能是急步行出了一身热汗,酒意自然醒了几分。

贾赦见状也只得强自按捺心中哑谜,少有的耐着性子与中山狼一起穿街过巷。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已然步伐稳健的孙绍祖脚步一停,指着前方不远处一座甚是精致的别院得意的笑语道:“世叔,就是这儿!”

“贤侄,这……”贾赦左瞧右看也想不出一丝端倪,只得将满心疑惑都挂在了面容之上。

“世叔,这宅子的主人家中没有别的,就是各种名扇真迹多,据说连三黄时代那不像扇子的扇子都有!”孙绍祖见贾赦果然面露惊喜,但脸上的迷雾依然还是弥漫不休,话锋一变简单直接的说道:“当今圣上近日兴致大发,急欲找到名扇以作珍藏,可惜朝中上下却无一人能为圣上分忧,如果世叔能献上名扇,岂不是大功一件?!”

“对,贤侄说得对!”一肚子草包的老家伙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着一脸的幻想,“贤侄对老夫的隆情厚意它日必当回报!”

“世叔客气了,小侄如此也是有些私心的,还请世叔原谅!”孙绍祖发自真心的感到了一丝紧张,这家伙虽天生残暴好色,但对迎春还是希奇的有着几分真心喜爱!

“是吗?!”贾赦见孙绍祖神色认真不似戏言,不由大是诧异,随即豪爽的凝声保证道:“贤侄有事尽管说,老夫能办到的决不推辞!”

“谢世叔!”孙绍祖大喜之下立刻顺竿往上爬,“小侄有幸曾在贵府一睹迎春小姐天资国色,惊为天人,听闻小姐还未婚配,小侄也是尚未娶妻,还请世叔成全小侄一片苦心!”

“哈、哈……”贾赦闻言不由喜悦万分,在他心中女儿本就是赔钱货,而迎春自小也不讨他喜欢,如今能用一个女儿换来一个能干又知趣的女婿,在他心中当然是千值万值,“没问题,贤侄如此人才老夫不答应岂不是瞎了眼了?!”

“小侄……小婿见过泰山大人!”两个人间渣子就此相视大笑,喜悦的面容下卑劣的心灵却是各有所图!

锦衣卫千户府内,与贾赦告别不久的孙绍祖此刻是纵声狂笑再无掩饰。

“孙兄做得好、做得妙,我们就等圣上下旨抄家吧!哈、哈……”赵全兴奋的双目闪动着如山的金银以及大事将成的狂喜!

“还是赵兄妙计安天下!”中山狼举杯回敬赵全,话锋一变微带遗憾道:“可惜这贾家正在办丧事,我想下聘还要等上两个月,真他妈烦!”

上一章目录+书架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