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祁墨的滔天怒火

第七十三章 祁墨的滔天怒火

丛笑的清宫手术整整进行了三个小时,胚胎因为失血过多死透了,而又没在第一时间将她给立刻送过来急救。

五个多月的孩子,已经成型了,是个男孩。

这些都是在术后,纪无忧才从医生口中获悉的,那可是他的儿子啊。

丛笑手术后还没有醒来,她已经被推入了普通病房。

医生说她的生命并没有危险了,但是病人自己不愿意醒来,他也束手无策,病人的醒来意志也薄弱,或许她本人潜意识里已经知道了这个孩子已经无力回天了。

跟还留在重症监护室观察的郁菲相比起来,丛笑其实还算是幸福的,虽然没了孩子,自己还是健康的,只要醒来之后好好悉心疗养,就会很快地好起来。

纪无忧坐在她的病床前,他的复健疗程因为丛笑而停滞不前,他现在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丛笑的身上。

他盼望她快点醒来,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不想错过她醒来的刹那。

可是眼睛酸涩疲乏得很,她还是老样子,静静地躺着,无声无息,她根本就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在等她醒来。

随即,他苦笑了起来,若是她知道在她病床前等待守候的那个人是自己,估计更不想醒来,宁愿闭着眼睛永远不醒过来吧。

闵倩已经离开了,纪无忧在丛笑被推入普通病房后,就让她走了,她再留下来,也无济于事,而且,他想要一个人跟丛笑独处,他目光贪婪地睨着她,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似的。

以前,他还真没有那么正眼细细地看过她,每次都是仓促的一瞥,然后便是匆匆离开,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是他宁可不要这样的机会。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愿意付出一切,挽回她肚子里的孩子,为此付出任何的代价,他都甘之如饴,绝无二话。

与此同时,祁墨跟梁孤简已经在这片地带来回转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少说也有十来次,但是毫无所获,梁孤简都有些气馁了,觉得他们是判断错了方向。

不过祁墨坚持要多转几次,怕有任何的遗漏之处。

遗失车辆的车主,已经找到了,他说当时他的车子停在某某小区边上,他去附近买个烟抽,忘记拔车钥匙,回来就发现车子不翼而飞了。

当天,他就报警了,可警察到现在还没有找回自己那辆遗失的车,杳无音信,他自己也烦死了,没了赖以为生的车子,就不能正常地出去工作。

“小梁子,你看那里,是不是停着一辆车啊?”

那个拐角之处,极为偏僻,若是不仔细看,不刻意寻找,根本不会有所察觉。

祁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惊呼出声,这一次,他的口吻,终于有所不同。

梁孤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眉宇间也紧跟着纾缓了,的确,那边是一辆出租车,而且跟那辆他们所寻找的遗失车辆极为的相似。

看来,他们是找到绑匪绑架人质的地方了,就是不知道丛笑是不是在里头,是否安然无恙。

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祁墨迫不及待地下了车,靠近一看,果然是那辆遗失的车辆。

梁孤简忙喊了起来,“等等我,墨。”

梁孤简刚下车,祁墨气势汹汹,已经一脚迈进了那栋破旧的小木屋,似乎常年没有人居住过。

祁墨目光锋锐如刀,环顾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丛笑的身影,地上倒是有一滩干涸的血迹,触目惊心。

还有,两个魁梧的壮汉,背靠背被绑了起来,用粗绳给绑缚了起来,不得动弹,被揍得鼻青脸肿,已经看不出来他们的庐山真面目了。

他们的嘴巴里也被塞了东西,求救无门。

看到祁墨跟梁孤简一前一后进来,两个壮汉忙摇头晃脑的,发不出声,使劲地运用肢体语言求救。

飞鹰跟飞虎被闵倩跟司机小李狠揍了一团后就被他们两个被绑了起来,丛笑已经被他们给救走了。

这里荒无人烟,飞鹰跟飞虎唯一庆幸的是老大说赶过来,他们以为来人是自己人,来救他们的,没想到居然是陌生人,而且气势不容小觑。

祁墨缓缓蹲下身子,一口拔掉了飞鹰口中被塞着的东西,飞鹰狠狠吸了口气,舒服多了,飞虎眼看飞鹰口中的堵塞被抽走了,也想要自己也跟飞鹰一样,可惜祁墨跟梁孤简并没有理会他古怪的神色。

祁墨冲着外头那辆哪怕灰飞烟灭他也能够认得出来的车,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两个人,他直觉认定这两个魁梧的壮汉跟丛笑的失踪有着密切的关联。

“你们是不是绑架了一个孕妇?”

祁墨眯起眼睛来,面色冷沉地睨着飞鹰,想要从飞鹰的脸上捕获些细微的神色变化。

飞鹰没想到刚才来的那一批是救那个孕妇的,现在又来了两个,这两个,看上去,比起之前的那两个,更不好对付。

老大为何来得这般的慢?

他们就算皮粗肉厚,也经不起再三地蹂躏啊。

飞鹰想哭,没想到这个孕妇这般的棘手,眼前这个两个贵气优雅的男人,看上去就是个难缠的对象,可是飞鹰又不得不隐瞒,总不能痛快承认吧?

他跟飞虎此刻都无法行动自如,连最基本的躲闪都做不到,若是这两个男人的拳脚落到自己跟飞虎的身上,不死也会半条命没了,伤残极有可能。

混这一行的,若是行动不便,仇人随时会找上门来,伤残可不是小事,活命的机会都丧失了。

飞鹰摇了摇头,飞虎的脑子都比他灵活。

祁墨一脚狠狠地踢向了飞鹰的肩膀,疼……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脑儿般地袭来,飞鹰立刻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吃痛地叫了出来。

这个男人一脚就这么厉害了,比起老大的拳脚功夫来,丝毫不逊色半分。

飞鹰不明白自己只是摇了摇头,为何这个男人还往死里踢自己?

难道他早就看出了自己在说谎?

飞鹰心里没底,可是又不能在这个时候承认,他还没有傻到极点,招出一切来,承认后,肯定更加没有好果子吃,只会让这个男人对自己更快、更狠地下手。

梁孤简唇角勾起一抹讥诮,这个男人,死到临头居然还不知道。

一眼就看出他是在撒谎,尽管飞鹰极力的掩饰,但是梁孤简跟祁墨都是见惯世面的人,飞鹰的那点心虚,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跟祁墨又早就调查过是外头的那辆车将丛笑从小区门口载走的,那辆车还在,人却没在。

还有,那个载着丛笑的憨厚中年女人如何又身在何处?是不是跟丛笑在一起呢?

“说不说?”

祁墨又给了飞鹰另一个肩膀一脚,脚力比刚才的那一脚还要来得重上几分。

飞鹰又是一阵吃痛,两边肩膀的疼痛,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满心都是被钻心的疼痛所取代了。

在眼冒金星的同时,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肩膀上的骨头断裂了好几根,不然怎会痛得让他呲牙咧嘴,痛得面色狰狞,想掉眼泪。

飞鹰倒是倔强,闭紧了牙关。

眼看飞鹰这一条路走不通,祁墨于是绕到了飞虎的面前,飞鹰的惨状,飞虎已经靠耳朵就听得够多了。

飞虎是聪明人,飞鹰这般忍辱负重,根本还是没有用,人家拼命往自己个飞鹰的身上招呼过来,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先前来的那两个人,因为看到那个孕妇,并没有那么多精力留下来对付自己跟飞鹰,他也是看中这一点,没有开口招认,想要等老大回来解救自己跟飞鹰。

可是老大迟迟还没有过来,第二批人都来了,而且穷凶极恶,比起第一批的来人,更加凶狠。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祁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来,那熠熠的光芒冷寒至极。

祁墨故意将那把刀的刀锋在飞虎脸上试了下,飞快地划过,立刻就渗出一道血丝来,果然锋利。

飞虎看得一阵心惊肉跳,他看得出来,这个男人,不是随便出口威胁的,而是若是不顺从他,他真的会给自己好看。

这个孕妇,并不是老大的仇人,算起来,是老大私人揽下的事,没想到搅和到了这么大的地步,飞虎不想为此赔上自己的这一条小命。

他比飞鹰聪明,点了点头,很识相,表示自己愿意招供,前提是让人拿掉他口中的那一团。

祁墨扯了扯唇角,梁孤简见机,立刻帮他拿掉他口中的那一团。

飞虎拼命地用嘴巴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他都忘记了用鼻子呼吸了。

“快说。”

祁墨不耐烦地催促道。

“她现在在哪里?”

飞虎忙老实地交代道,“那个孕妇是我们老大绑来的,但是在你们来到之前又被两个人给救走了。”

听到丛笑已经获救,祁墨跟梁孤简并没有松口气,按理说,丛笑被绑架,只有他们知道才是,顶多还有天放也知情,可天放还在医院陪着生死不明的郁菲,不可能分出身子去救丛笑。

而且,听这个壮汉的内容,还是两个人。

“是怎样的两个人?”

“一男一女。”

飞虎谨慎地观察着这两个人的神色变化,心里暗叫不好,看来这两批人并不是一伙的。

“一男一女?会是谁呢?”

梁孤简狐疑的目光投向了祁墨,后者摇了摇头,他自己也猜不出这一男一女是谁。

“这一男一女长什么模样?”

祁墨略一沉吟,急不可耐地问道,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纪无忧是打过自己电话,可是自己那时毫无头绪,大失方寸,根本就没什么可以透露给他的,他不可能那么快找到丛笑,潜意识里,祁墨排除了纪无忧的可能性。

丛笑若是落入是敌非友的人手中,又免不了是一番折腾,不知道要受怎样的罪,一波多折,他跟梁孤简还是来慢了一步,若是他们早一点找到她,她也早点获救,不至于又丢了线索,失了眉目。

飞虎回忆了下,然后形容道,“那女的二十几岁,身手很好,长得端庄,气质偏冷,男的快四十岁了,长得很普通,身手明显不如那女的来得利索。”

就单单飞虎的描述,祁墨跟梁孤简听着还是满头的雾水。

在他们的印象里,并找不到能够与此挂上钩的两个人。

“你们又是为何绑架她?”

祁墨话锋一转,飞虎叫苦不迭,他没想到这话题都绕远了,一下子又绕到自己身上。

祁墨你把锋利的刀,又在眼前隐隐若现,飞虎忍不住缩了缩头,下意识地避开,脸上已经鼻青脸肿了,还多了一道伤疤,要是再来几道,他真的要成一个面目狰狞的毁容怪物了,回去老妈都不认识自己了。

“是我们老大绑来的,不关我事,我只是听命行事的小罗罗。”

飞虎见风使舵的本事还算快,招出了老大来。

飞鹰忍不住唾骂他,“飞虎,老大待你可是不菲,你怎么可以出卖他呢?”

梁孤简一脚猛地踹在飞鹰肩膀上,丛笑如今下落不明,这绑匪还在这里跟同伙商讨信义,真是可笑。

飞虎干咳了两声,听到飞鹰又是倒抽一口气,心下也是游移不定,咬牙道,“我们的老大是达哥,他让我们去把那女人绑来的。”

听到飞虎并没有招出老大的名讳,飞鹰内心总算是如释重负,还以为飞虎会忍受不住炮弹,没想到飞虎还留了一手,间接供出了大哥的死对头——达哥,这下让这两个人去找达哥算账,老大也可以闲暇一阵子。

肩膀此时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飞鹰窃喜的是达哥要倒霉了。

“绑架的目的呢?”

祁墨并不是好说话的人,不会三言两语就上当受骗。

梁孤简也看出了破绽之处,飞鹰刚才还骂飞虎,飞虎招出自家老大的名讳后,飞鹰倒是不计较了,飞虎比飞鹰圆滑世故,飞鹰对老大是绝对的忠诚,这两个人事先又没有一起商量过,只要稍微对比下,还是可以找出不少的破绽来。

飞虎跟飞鹰两个人心里知道万万不能说出丛笑孩子没了的事实,若是招认这个,这两个男人肯定是不管他们如何辩解都不会轻易撒手的。

“因为一个长得非常甜美漂亮的女人,我们老大很喜欢她,那个女人却不喜欢这个女人,所以想要通过我们老大的手除掉她。”

飞虎说得比较婉转,但是言语里主要涉及的内容,还是全部囊括了。

“那个指使你们老大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祁墨对那个无事生非的女人痛恨到了极点,该死的,他跟丛笑现在情况越来越明朗化了,他相信只要持之以恒,总会融化她那颗冷硬的心的,没想到无端地横生出枝节来,让他防不胜防。

还偏偏发生在天放被殴之后,这分明是声东击西,让他失了戒备,从而给了别人有机可趁的绝好良机。

“这个我也不知道,老大没跟我们透露过,那女人出手非常阔绰,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们老大一笔钱。”

飞虎添油加醋道,这两个人快点去找达哥算账去吧,等他们走后,老大肯定也快到了,别跟老大正面撞上就行,免得穿帮。

可是,时不我与,飞虎想法是挺美好的,他们的老大的车子也跟着到了,那个憨厚的中年妇女也尾随而进来,跟达哥的谈判,不欢而散,老大心里正阴郁着呢,没想到飞虎跟飞鹰居然连个孕妇都没有看好,还让她莫名流产了,惹得老大大发雷霆,立刻赶了回来处理后续事宜。

憨厚的中年女人一进来,祁墨跟梁孤简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女人便是在小区门口载着丛笑离开的出租车司机,外头的车在,人却不在,现在人主动送上门来了。

祁墨跟梁孤简这下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她的身上,忽然他们眼前又是紧跟着一亮,又有人进来了,是个脸上有一道伤疤的年轻男人,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全身的装扮也是黑色的。

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戾气,不像是普通人,更像是黑道中人,祁墨跟梁孤简的眼睛都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私下认定的,一般不会看错。

“你就是他们的老大——达哥?”

梁孤简唇角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这在黑衣男人看来,分明就是挑衅。

达哥?

男人的目光中露出几丝趣味盎然来,不过很快就跟着消失,他的这帮属下看来,还真可以,脑子变得有点聪明起来了,不过撒谎的水平还是太差了,这两个站着的男人,黑衣男人都认识,都是本城的名流贵公子。

一个是梁家的大少,还有个更是出名,省委书记祁舜天的儿子,典型的**,黑衣男人对**向来嗤之以鼻的,不过这个祁墨却是与众不同,跟他老子向来不对盘,祁墨私下不少没有搬上明面上的生意,却是如日中天,干得有声有色,不是个纨绔子弟。

这两个人,都统统找上来了,还是为了那个孕妇,真是有趣。

越是难缠的对象,他就愈发的热血沸腾,最近真的是太缺好的对手了,他的智力都跟着退化了。

达哥,自己若是真来了兴致,踩死他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偏偏某人活得不耐烦,偏要在老虎头上动须,再忍他几天,就让他没好日子过。

“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不叫达哥,我手下的人都管我叫春哥。”

梁孤简一下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极不给面子,春哥,李宇春?还是陈小春?

飞鹰跟飞虎这下无语了,两个人背靠背捆绑着,连面面相觑都不行,不过两个人的脸色极为肖似,都是吃惊不已,没想到老大自己这么快就招出来了,亏他们两个还隐瞒,让自己受了不少的皮肉之罪。

老大这次来,也没带人来,就他跟红姐两个人。

不过以老大跟红姐的身手,对付这两个贵公子应该足矣,对于这一点,飞鹰跟飞虎还是自信的,老大的拳脚功夫是出了名的凶狠,达哥跟老大见面,每回都怕死一样,带好几个保镖护身,唯独老大总是单枪匹马赴约,还是红姐不放心,怕达哥鸿门宴,每回要跟随。

帮派中,除了老大的身手,就红姐最厉害了,这一点,飞鹰跟飞虎还是心甘情愿认输的。

“春哥,是谁指使你绑架我老婆的?”

祁墨眉宇间尽是晦气跟阴霾,总算是找对人了,眼前这个黑社会的,并不像是好应付的角色,不过他一点也不怕。

当初为了天放跟他们斗智斗勇,他并没输过,当时面对的还是本城最大的黑道组织的大头目,人家愿赌服输,放了天放。

今天,不过是一个名不经传的混混,他更不会怯弱。

春哥的眉心微不可见地一动,没想到那个孕妇是祁墨的老婆,这个,他倒是事先没有调查过,那个女人也没说。

不过做都做了,他也不会昧着良心说自己没做过。

不过,他继而蹙起眉头来,目光很快地梭巡了下四周,小木屋里并没有人,而飞虎跟飞鹰两个傻瓜都被人给绑起来了。

难道在自己赶过来救场的时候,还有发生令自己预料不到的事情?

若真是祁墨跟梁孤简两个第一拨赶来,那么他们应该迫不及待送那个失血过多的孕妇去医院才是,而不是留下来还有心情跟飞虎跟飞鹰谈些屁也打不响的没用东西?

春哥撇了撇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祁墨指关节握得吱嘎响,怒气骤然狂涌,他早就想动手了想要发泄下这满腔的怒火,丛笑如今还下落不明,他想要教训罪魁祸首,若非是想要在第一时间查出丛笑的下落,他早就按耐不住一拳揍过去了,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拳脚功夫会技不如人。

这黑社会的,明显看不起自己,那么就让拳头将他给揍趴下,让他知道什么是铁砂掌,乖乖招供。

梁孤简也是满肚子的火气,也是蠢蠢欲动,跟墨一样,不想跟这帮人废话,尤其是那个自我感觉超好的春哥,梁孤简看不下去。

于是,两个人眼神一交流,就动起手来,看着二对一,红姐也没有在旁看热闹,帮着过来分担了一个,于是祁墨对上春哥,而梁孤简对峙红姐。

飞虎跟飞鹰欲哭无泪,红姐的目光总是围绕着春哥,应该先把他们给松绑,他们好歹也能够帮忙,四对二,战胜的机率不是更大吗?

飞虎跟飞鹰欲哭无泪,红姐的目光总是围绕着春哥,应该先把他们给松绑,他们好歹也能够帮忙,四对二,战胜的机率不是更大吗?

刚开始,实力的悬殊还没有展现出来,渐渐地,春哥敛起了狂意,一本正经地开始应付起祁墨的出招来,他还真没料到祁墨的拳脚功夫这般的不错,以前还没有听闻过。

原以为他可能是秉着健身的目的练过阵子,自己可是每天都不忘练上好几个小时,为了不让身手生疏。

红姐也应付地吃力,梁孤简看着吊儿郎当的皮相下,没想到功力十足,比起春哥,都毫不逊色。

红姐原本还没有全神贯注迎战,这下不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她更加担心的是春哥,那个祁墨明显看上去实力比梁孤简雄厚,春哥对上他,不知道会怎样?

红姐因为分心,被梁孤简给轻松地拿下了,梁孤简还看了下时间,用了足足十五分钟。

红姐趴在地上,脸色灰败,梁孤简锃亮的皮鞋一只就牢牢地踏在红姐的背部,固定住她,红姐在拼命地喘气,妄想挣扎起来,但是却就是起不来。

飞鹰跟飞虎看得目瞪口呆,红姐都被打趴下了,老大也看着快要不行了,那个祁墨倒是越挫越勇。

果不其然,春哥也很快落得跟红姐同样的下场,不过春哥明显比红姐来得聪明多了,他匍匐着,没有一丝的反抗,墨镜已经在刚才的打斗中,遗失到不知哪个角落了,而他本人眸中此时却并没有任何的垂头丧气,目光亮的出奇,似乎这一战,虽败犹荣。

“你是个强劲的对手。”

春哥很痛快地承认,“告诉你也可以,原本我还想让那孕妇做我的情人的,没想到是你老婆,让我绑走她的是个女人,她并透露过她的名字,不过我无意间听到她跟人讲电话,人家称她陌。”

陌?

阡陌,梁孤简跟祁墨两个人的脑海中同时浮现了阡陌两个字。

祁墨忍不住加重了脚下的气力,这个男人,还妄想让丛笑做他情人,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现在她在哪里?”

“我刚回来,我怎么知道,飞虎,飞鹰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哥质问的对象换成了飞虎跟飞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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