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端午节。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千帆竞技赛龙舟,历史上规模最大的龙舟比赛,即将诞生!
永定河宽达数百丈,两岸人头攒动!
人山人海,无数百姓站立在河水两岸!
早在北平日报上就宣传了龙舟大赛的事情,百姓们这些日子期待已久,一大早就赶到了,看看这千年难得一遇的景象。
商旅小贩更是早早的就推着推车前来,按照指定的位置摆摊,形成了跟集市一样的区域。
区域里有卖糖葫芦的,有卖冰棍儿的,有卖烤串儿的,各色各样的小吃都有,连刚出现的臭豆腐也隆重登场.
“爹爹,娘亲,今天好多人啊。”
“你娘亲我也是头一回见这么多人。”
这是一家普通的一家三口都前来看划龙舟,为防止小孩走丢了,那汉子让女儿骑在他的背上。
“糖葫芦,糖葫芦。”
骑在汉子肩头的小女孩指着糖葫芦嚷嚷。
“好嘞,爹给你买去。”
那汉子花费了一文钱,买了一串糖葫芦给了闺女,闺女喜得眉开眼笑,“谢谢爹。”
那妇人道:“男人,早点去村里的区域,占个好位置去观看吧,否则等下都挤不进去了。”
汉子憨笑道:“好。”
一家几口人朝着河岸边走去。
类似这样的家庭随处可见。
笑容洋溢,其乐融融。
朱元璋此刻举着拐杖就在走在百姓们的身后,他的身边是朱棣,四周有穿着布衣的锦衣卫保护。
这次朱元璋拉着朱棣,一同伴作百姓前来微服私访,体验民情。
当朱元璋看到前面一家家百姓幸福和谐的摸样,脸上一直带着微笑。
他指着刚才那一家子道:“老四,你看看,他们的脸上一直带着笑,现在的百姓日子好了啊。”
“都是拖了李逍的福。”
朱棣用手指向这两岸的百姓,还有这岸边的人群,笑道:“爹,的确如此,你看看这百姓之多,今日来了怕是有十来万人之多,这才是真正的与民同乐!”
朱棣没想到,当年姚广孝一句福泽如山之人,竟然给天下人都带来了福泽,让人吃惊。
朱元璋感慨道:“是啊,规模壮大,足足一千个村子参加,这么多百姓都有闲工夫来过节,当真是日子变得好了。”
朱棣点了点头,“这规模的确是大,据说北平府筹办这场比赛,都没有花费太多银两。”
朱元璋奇怪道:“这么大规模,没花费银两?”
“爹你看。”
朱棣指向岸边那一排排的横幅广告,“比赛的费用,都是商人赞助的,各村也有村企业,划船队伍都有企业赞助。”
“哈哈哈原来是有赞助商。”
朱元璋早就明白了这点,笑道:“如今商业昌盛,按照李逍的说法,这赞助商人获得知名度,比赛办了不说,还促进了消费,各取所需!”
“爹,我扶你去找个好的观赏地点吧,过一会比赛该开始了。”朱棣笑道。
“好。”朱元璋点头。
朱棣扶着朱元璋,朝着一个极好的观赏地点走去。
不消他们多说,周边的锦衣卫就开始屏退人群,很快找到了个好位置,随后坐在了便携的凳子上。
端午节休沐,朝廷的官员们也自然是会过来参加这次盛举,此次比赛由北平府一府承办,他们也就乐得清闲。
当然了,特权是没有的,也只能当做寻常百姓过来观赏。
“咦那边坐着的不是圣上和太上皇么?”
有眼尖的官员发现了,小声跟同僚讲。
“还真是啊,圣上这是微服私访来了,我等也过去偷偷站在不远处,万一有用的上的地方也可好好表现表现。”
“此言有理,本官与你同去,走.”
不少官员发现朱棣和朱元璋后,胆子大的装作百姓在附近观看,胆子小的则是跑的远远的,不敢接近。
不多时,又有一群儒生们成群结队的走来了。
差不多几百儒生,他们穿着格外显眼,这些人一来,立马就有人暗中盯着了,防止他们搞事情。
接着,就是各村参赛的龙舟队伍纷纷赶来。
每一个村子对此事都是十分重视,大家都私下苦苦训练了一个多月,就是期待今天能够夺得头筹。
这次赛龙舟的奖励十分丰厚,前十名奖赏村里五百两银子。
第五名则是奖励一千两银子,第一名奖励三千两银子!
资金直接拨到村舍区之中,可用于村里的发展。
不过想要从一千支队伍里获得前十名,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哪个村不重视?
都是当做头任大事对待。
每个村子都是挑选村里最健硕的汉子,针尖对麦芒,这将是一场非常激烈的比赛。
各村的汉子们,抬着龙舟纷纷,龙舟上还插着各村的旗子。
他们陆陆续续进入了比赛源头等待的位置整齐排列,看样子,比赛即将拉开序幕。
前来看比赛的人也越来越多,难以胜数,朱元璋发现已经多达二十万人了。
放眼望去,整个河水的两岸的人越来越多,密密麻麻。
在古代一条河聚集了二十多万人是个什么概念?
那是非常容易出乱子的。
朱元璋不由担忧道:“老四你看,人太多了,这怕是有二十万人了,会不会出乱子?”
“应该不会.”
朱棣作为皇帝掌管的都是大事,这比赛他未经手,自然也是不清楚这里面的安排,不过他仔细看了看,便分析道:“你看,各村都有人管理自家村的人,这两岸都划上了白线,各村的人按照白线内的范围站着观赛。”
“咦,好像的确如此。”
朱元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也在一处白线之内,有十来仗宽,地上还用白色的粉末写了字:“皇室观赏区域。”
见状,朱元璋哈哈笑道:“说来,咱们误打误撞,还走对了,这就是咱们的观看场地。”
朱棣也没细看,一看还真是:“爹,还真是这样说来,咱们微服私访岂不是要暴露?”
话音落地,皇宫内的一众皇子皇孙,公主郡主朱高炽、朱高燧、朱高煦等人以及家人纷纷朝着这边走来。
“参见皇祖父,父皇。”
这时,众人走了过来拜见。
周边还有代价侍卫也纷纷走了过来,将这个区域包围起来保护。
朱元璋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凝云,你也来了,来,坐皇祖父身边来。”
“好的皇祖父。”朱凝云立马走到朱元璋身边,旁边有下人搬来凳子,她便乖顺的陪着朱元璋。
“父皇,皇上,您二位不是说不来吗?”
徐皇后微微一笑,也走了过来。
“这”朱棣尴尬一笑:“本来是带着爹偷偷来看,没想到你们都来了,被你们给瞧见了,既如此那就一起看吧。”
原来,朱元璋和朱棣是打算当做平民过来观赏。
没想到占的位置恰恰就是皇家观赏的位置,难怪这最好的观赏位置,却没人过来。
这下倒好,还是有些兴师动众。
不过众人都不敢说啥,毕竟太上皇的主意,纷纷站在后方,安静的看着。
“人好多啊!”
太子朱高炽感慨,他今天也推掉了所有的政务前来,心情大好。
整体整夜的忙碌,今日终于休沐一次了,来看赛龙舟。
看到如此大的场面,不由感慨:“这恐怕有二十万人了吧,北平府真的凭借一府之力举办了如此重大的赛事,还显得紧紧有条,厉害啊!”
朱元璋笑了笑道:“这就是舍区的厉害,髙炽,你且仔细看看,每一个舍区都能发挥管理能力了。”
闻言,朱高炽四处观望,发现各村都有人管着自村的人,一千个村子每人管的人并不多,所以才井然有序。
不止是舍区,朱高炽发现北平府的官员们的组织能力也十分强悍。
“皇祖父果然如此啊!”
朱高炽点了点头:“北平府当真不错,若是天下各处都如此,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情。”
朱棣点点头,看向朱元璋笑道:“爹,舍区推行,势在必得。”
朱元璋颔首:“没错,只一眼,咱便认可了,这场比赛应该毫无问题的。”
“快看,那不是高煦吗?”
突然,朱高炽突然兴奋的指向一个方位。
众人纷纷看去,发现了朱高煦。
朱元璋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带着李逍送给他的眼镜儿,那是看的很清楚的。
“二弟真是爽啊,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参加比赛,不像我,整日累得要死.这皇帝位置,还不如给二弟呢.”
朱高炽在心中不由羡慕的道。
很快,众人还发现了李逍也在其中,又是一阵呼唤。
噼里啪啦
鞭炮声响起,意味着这次比赛即将开始。
源头处的主持人大喊道:“欢迎来北平府第一届龙舟大赛,今天,来自千个村庄的龙舟手们聚集在这里,为了争夺荣誉和胜利而展开激烈的角逐。我们有着二十万观众的见证,他们将是比赛的见证者和见证人,请大家用掌声和呐喊,为这场比赛注入最大的力量和激情.”
大部分人是听不到主持人在喊什么,随着前面的人开始鼓掌和呐喊,整个场面都沸腾了。
二十多万人一同呐喊,两岸的树木都震得萧瑟落下。
河水荡漾,振聋发聩,将激情推向了高潮。
主持人又当众讲解了一下比赛规则,罗里吧嗦一阵之后,大声喊道:“比赛即将开始!有请我们第一赛区的参赛队伍入场!”
大河上面有浮漂练成线,代表着比赛的起点。
这时,百条船落水,划到了起点处。
比赛的第一轮是百条船各自一同参赛,取前十名。
这前十名是分赛区的排名,奖励也有,不过不多。
各分赛区的前十名,继续参加决赛。
取出前十名,就是总赛的排名。
而李逍和朱高煦说出的舍区在北平城内,属于第一赛区,第一个参加。
“姐夫,今日定要胜过你。”
起跑线上,朱高煦的船就在李逍船的旁边,他们一个穿着红色队服,一个穿着蓝色队服,不属于同一支队伍。
不过,两人都是掌舵手,势必要分个高下。
“来,不服,碰一碰。”
李逍哈哈一笑说道。
他叉着腰,四处观望,在岸上发现朱元璋正笑着跟他招手,李逍也立马招了招手表示回应。
李逍道:“老二,咱家人都在岸上看着咱两呢。”
朱高煦一看,道:“还真是啊,那可要好好表现表现了。”
说完,朱高煦看向自家船上的队员,大喊道:“兄弟们,今日若是能夺得头筹,本王自掏腰包,每人再赏银百两!”
嘶.
朱高煦船上的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得拿命来划船啊,说什么也要挣到那一百两。
李逍笑着摇摇头,心道这弟弟还真是争强好胜。
不过李逍倒是没有说出这样的话,输赢他都无所谓,尽力就好,重在参与,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预备!!!!”
裁判高呼。
所有人都紧张起来,紧握手中的船桨,随时准备发力。
就连观众们也不由屏气凝神,静静看着。
“嘭!”
枪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
咚咚咚——
龙舟上的鼓手开始有规律的打鼓,鼓声震天响。
这鼓声是很重要的,让船员们找到节奏,有节奏的同一时间发力。
根据鼓点节奏,船员们开始划船,李逍也大喊道:“一二!”
“嗨呦!”
他所在的船员所有人一同高呼,随后发力。
舟船破浪,水花四溅,龙舟仿佛化身为千年古龙,在激流中穿梭,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氛围。
“一二!”
“嗨呦!”
“一二!”
“嗨呦!”
只听得呼声四起。
每一个村庄的队员们鼓足了干劲,挥舞着桨,奋力拼搏。
各队竞相超越,你追我赶。
龙舟在水面上犹如弯弓射箭,穿越层层浪花。
无数的桨影交错,破浪斩波,激起壮观的水花。
而各船上汉子们的脸上洋溢着坚定的信念和激情,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
“加油!加油!”
河岸上的百姓们的呼喊声不断响起,纷纷为自家船队呐喊。
李逍也沉入其中,奋力划桨,感觉耳边呼喊声不绝。
起步速度都还差不多,但过了五分钟后,各自拉开了差距。
很明显,李逍的队伍目前是第一名。
“咱孙女婿的队伍领先了。”
十分关注比赛的朱元璋眼睛一亮,笑着道。
说完,又指了指高煦,道:“高煦也不错,紧咬其后,有超越的可能。”
正说着,朱元璋余光看到一处,觉得有些不对劲,指着不远处那边的儒生道,皱眉道:“那群人在干嘛?”
话音落下,那群儒生居然一个个扑通扑通的跳落水中。
朱元璋和朱棣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这群人真是疯了,如此盛举,居然有人如此扫兴。
跳河也不挑个好时间,非得挑这个时间点来跳河。
好好的比赛,二十多万人看着,到时候河上浮着一群死尸,这比赛还进行的下去么?
“来人,快来人,把这些蠢猪给朕捞起来。”
朱棣急忙吩咐,可他很快就懵逼了,今日出来只带了一些锦衣卫,这些锦衣卫面面相觑,都不会水啊。
此时此刻。
李逍正在指挥划船,他的船是最右边,靠着河岸。
突然,那些儒生就跟石乐志一样,纷纷往河里面跳。
转眼就跳下来了七八个。
这些人入水后,开始呛水,难受挣扎,浮在在水上扑腾。
李逍不得不调整了一下方向,以免把这些人给撞死。
这一调整,速度就降下来了,旁边的朱高煦抓准机会反超。
“苍天不公,苍天不公啊!今日我便以死明志!”
又一个儒生高呼一声,大有慷慨赴死之意,奋力一跳。
原来,这群儒生刚才在这河边,不停地宣扬他们的理念。
然而周围百姓无一人理会他们。
这些人伤春悲秋,还说什么取消科举,打击儒学,天下要乱了,说什么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亭花。
随着一个人激动到极点,大喊一声,今日我便如屈原一样,以死明志,唤醒这群愚昧的民众后,便直接跳了下去。
这一跳就是开了个头,其他人也跟着往下跳。
“快看,那是大明国师!”
岸上一个儒生大喊道:“今日我们便死在大明国师的面前,看他救还是不救,若是不救,那他就是畜生。”
说着,这个人也是奋力一跳。
另外几个人也高呼一声,直接跳了下来。
不过落水后,这群人呛了水就后悔了,呛水后的感觉很是难受,而死亡的也会让人唤起求生欲。
于是又朝着李逍大喊:“国师救我!”
“有病吧,老子又不是楚怀王,你们学什么屈原!”
李逍骂了一声,直接指挥船队,扬长而去。
不过经过这么一耽误,船队已然落后。
“国师如此凉薄,见死不救,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国师啊!!!!”
岸上的儒生见状,更加悲痛。
气愤之下,又有十几个人跳了下来。
不过敢跳河的毕竟是少数,岸上剩下的儒生们看跳水的人如此痛苦,已经有人沉底了。
这是真的死亡啊,不是开玩笑的!
他们突然清醒,大喊道:“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落水的人也在大喊:“救我,救我,我突然不想死了”
若是平时,现在的百姓很是热心的,见人落水都会去救,更何况现场人数众多,会水的也不再少数。
可却无人施救。
儒生们看向百姓们,大喊道:“你们如此凉薄,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百姓们依旧无人施救,道:
“啥落水,你们不是自己自愿跳河的吗?”
“对啊对啊,我分明看到你们是自愿跳下去的。”
“你们寻死,为何要救?”
儒生们哑口无言,只能焦急。
然而这时,几十个救生员带着救生艇前来施救。
还好知府早有准备,果真有人跳河,很快,这二十来个跳河的儒生,都被救生员给救了上来,就连沉底的几个人也被救生员潜入河底,捞了上来。
形式翻转,儒生们都松了口气,不由对李逍更加气恼了。
显然李逍刚才见死不救,还直接走的场面,让他们十分难受。
“张兄,张兄你死的好惨啊”
“可怜那国师,见死不救,你死了也白死。”
“我等真是悲凉,悲凉”
几个儒生跪在地上,对着沉底捞上来昏迷不醒的儒生大呼。
那几个儒生显然是没气了,一幅要死的样子。
“让开让开!”
几名救生员将他们驱散,随后开始做人工呼吸。
“你们这是作甚,他们已经死了,你还要侮辱尸体吗?”
一个儒生大骂道。
“闭嘴,少说两句!”救生员道。
随着嘴对嘴做人工呼吸,又将这几人神奇的给救活了。
周围百姓传来一阵惊呼声,这也太神奇了!
“这叫人工呼吸你懂吗?”
救生员队长救活几人后,对着儒生大喊:“不允许你们侮辱国师,国师传下这人工呼吸之法,每年我等在河边都能救治不小心落水之人百来人的性命!国师岂会是见死不救之人?国师早就有安排我等救生员在这里,防止人溺水,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救生员队长几番骂道,说的这些儒生们羞愧难当。
周边的百姓更是不停地传来嘘声。
“走,我们走”
儒生们也没脸面继续在这里闹事了,扶着溺水之人,落荒而逃。
他们一走,百姓们纷纷鼓掌。
“太好了,总算走了。”
“要不是国师大人定下的法律,早就想打他们了。”
“天天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是这群腐儒吧。”
百姓们纷纷议论道。
听到背后的言论,这群儒生走的更快了,转眼就看不见了人影,离开了观看龙舟的永定河。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
远方。
见到这一幕的朱高炽拍手叫好:“本来还担心姐夫真的见死不救,原来早有准备救生人员,这赛事准备的真是充足,面面俱到。”
朱元璋哼了一声道:“这帮儒生真是令人心烦。”
朱棣笑了笑道:“接下来可以安心看比赛了,不过李逍这么一耽搁,从第一掉成了第六,亏了名次,真是可惜了。”
朱元璋笑道:“算是进了前十,后面不是还有决赛吗?”
大家纷纷点头,继续观看比赛。
同时,心中已经认可了李逍的改革,二十万人观众,一千村同比规模的赛事,在舍区的参与下,井然有序!
李逍做的,果然是对的!
不止是朱棣朱元璋等人。
朝廷的那些官员见到今天的比赛,还有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对李逍的看法已经渐渐地变了。
若是让他们组织这场重大的比赛,只怕是一个头两个大,根本无力组织的这么好。
李逍倒好,根本不用管理这些事情,反而有闲心去参加划龙舟比赛,比赛却依旧进行的十分顺利,可以见的,他的官员任命和改革体系,都是可圈可点,极其有效的!
李逍不是庸才,而是真的有通天本事的。
看来,太上皇真是慧眼识珠,十一年前便看出来李逍的通天本事,并敢委以重任,真是明珠遇上了伯乐!
接下来,比赛依旧进行得如火如荼。
丝毫不受刚才跳河的小插曲影响。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十个赛区比完之后,进行了总决赛。
这场总决赛自然是李逍拔得头筹,勇夺第一。
在无数人的疯狂呐喊之下,分出了胜负。
“国师大人厉害啊!”
“李青天,李青天,李青天!!”
“我们的青天大老爷赢啦!”
虽然李逍隐藏了身份,但很快被人给认出来了,百姓们发现冠军是李逍后,所有人都大声喊了起来。
即便是自家村子输了也不打紧,青天大人赢了呀!
“惭愧啊惭愧,轻而易举就迎了。”
李逍站在船头,哈哈一笑,朝着百姓们挥手,享受万人瞩目的感觉。
李逍拥有圆满级划龙舟的技术,夺第一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姐夫,弟弟不如你啊”
朱高煦无奈一笑道,他是分赛区第一,总决赛夺了第二,心中有些遗憾还是输给了姐夫.
比赛结束后,举行了轰动的颁奖仪式,欢呼声响彻天地。
李逍高举自己设计的划龙舟金色奖杯,高呼道:“我们是冠军!”
随后,全场沸腾!
就如此。
第一届划龙舟比赛圆满结束。
而朱元璋也见识到了舍区的厉害,下定决心让朱棣下一个改革,就开始朝着这方面发展!
不过这件事情肯定是落不到朱棣的头上,最终落在了朱高炽的头上,看来他又有的忙活了
另外一边,儒生们则是彻底落败了,败的十分彻底,成了小丑,很快就上了报纸。
无奈,大儒孔茂学开始筹划了最后的一搏!
不成功便成仁!
(本章完)